冬日下着小雨的午后,房间里昏暗暗的,沏一壶淡淡的茉莉花茶,就着茶香,我翻开了斋藤飞鸟的写真集《潮骚》,决定为她和它写点什么。《潮骚》出版于2017年,作为乃木坂46当红成员的斋藤飞鸟,拍摄这部作品时年仅19岁,正值青春无限的花样年华,浑身散发着一种少女独有的干净与纯真。对于读者,同样也要抱持着一颗纯净的心,才能真正感悟出这部作品中所要表达的,斋藤飞鸟那小女孩般的温柔与细腻。
所谓“潮骚”,其实是一个日语词汇,意思是潮水拍击岸边的波浪声,这个词上一次被广为人知,还是因为三岛由纪夫创作的一部中篇小说,同样名为《潮骚》,讲述的是青年渔民与船主女儿的恋爱故事。摄影师细居幸次郎为斋藤飞鸟选择了北海道、冲绳以及石垣岛作为《潮骚》拍摄的外景地,因此大海就成了全书中除了女主人公之外最重要的元素。封面所选的照片,即是斋藤飞鸟趴在一叶扁舟上的模样,她穿着一身如海水般散发着透明感的白色水手服,痴痴地凝望着镜头,任小舟在清澈的海面上随波逐流,似乎将要为我们轻声诉说,一段关于少女与海的青春历程。
故事开始在海边的一片树林里,斋藤飞鸟留着长度恰到好处的披肩发,穿着贴身的白色短袖和有些透明感觉的紫色短裙,在林中随着海风漫步,旋转,然后起舞。又或在沙滩上踩着冰凉的海水欢呼跳跃,光着脚丫,任海砂肆意地沾上小腿的肌肤,任浪花打湿了裙摆,这一刻她就像一只活泼的小鸟,只需要尽情玩耍。当她倦了,又瞬间变得安静起来,在海边的落日余晖中吹着泡泡,仿佛在泡泡中倾注了少女的秘密,盼望晚风将它吹响大海的彼岸。
夜幕降临,漫天繁星,女孩呆呆地望着灿烂的银河,许久,许久,最终回到海边的住所。屋里燃起旺盛的篝火,斋藤飞鸟只穿了一件浅紫色的格子衬衫,席地而眠,修长的双腿被明灭不定的火光映照着,裸露的肌肤光滑而细腻,犹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。昏黄的光线登时让气氛变得有些许微妙的暧昧,但隔着镜头的旁观者们却只能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,生怕内心生出一阵波澜,打碎了那人沉沉的梦。
翌日清晨,斋藤飞鸟换上一身水手服,白色的短袖衬衫,灰色百褶短裙,漫步在海风阵阵的沙滩上,远处海天一色,她就像一只洁白的海鸥,在碧海蓝天处翱翔,而稚嫩的学生装扮又不禁让人回想起高中时的美妙时光。随后,就到了《潮骚》这部写真集中最重要的部分,也是万千热血少年最期待的内容,斋藤飞鸟要在这里向世人展示她第一次挑战比基尼泳装的样子。起初,斋藤飞鸟还是显得非常紧张羞涩,毕竟在日本要到20岁才算真正的大人,她站在清澈见底的海水里,罩着一件大白体恤,当海风吹过,依稀可以看到她身材的轮廓,斋藤飞鸟矜持地笑着,内心仿佛还在挣扎。
外衣最终还是被除去了,一袭淡蓝色的比基尼泳装出现在镜头里,斋藤飞鸟原本还拘谨地站着一动不动,伴随着海风和阳光对她肌肤与秀发的不断撩拨,紧张的小姑娘终于绽放出清爽的笑容,动作渐渐变得大方,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摆出各种可爱的造型。客观的说,泳装的部分在《潮骚》这部写真集中其实并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,斋藤飞鸟身上最宝贵的是她纯粹的透明感,并非落入俗套的身材展示。作为一个刚满19岁的花季少女,她只有一副自然的、健康的,甚至还未发育成熟的身体,人们在她身上看到的是勃勃的生机,是青春的美妙!
《潮骚》的最后一幕,发生在北海道一片绿色的旷野。天气有些寒冷,斋藤飞鸟裹着厚厚的棉衣和围脖,犹如一只胖嘟嘟、毛茸茸的小兔,一不留神就要钻进你的怀里。这次要在热气球上进行高空拍摄,对她来说可比泳装挑战要紧张多了。五彩缤纷的热气球缓缓升起,大地上的景物逐渐变得渺小起来,此刻斋藤飞鸟的心情也愈发平静,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中,她深沉地望着远方,不知又想起了哪些人和事,亦或是哪些值得回味的特殊记忆。
不知不觉中,一本厚厚的写真集已然被我翻到了最后一页,除却斋藤飞鸟那一颦一笑带来的深深触动,总有几分意犹未尽、恋恋不舍的感觉。合上书本,闭上眼睛,陋室中茶香弥漫,但耳边却仿佛响起了隐约的潮水声,一下一下击打着内心深处那片青春的海岸!